03年底,我和老伴探亲来美,在洛杉机(Los Angels)女儿家住半年,由于没有“研究孙”的任务,倒也清闲自在,加以气候宜人,湿度与广州相似;但雨水较少,仅略较新疆多些,我们在此过了一个舒适的冬、春季。洛杉机公路畅通,但居住分散,来往都得靠小车,由女儿抽空接送,才得以探亲访友,就近游览。因此,我们只能就自己所见所闻,讲一星半点的感触,始名之日“旅美鳞爪”。为叙述方便,分成若干小题目。
(一)一波三折 我们这次来美国,并不顺利,得也长了不少见识。首先办护照就拖了不少时间,报上公布了大城市是“因需办照”,而且公安分局在几天内就可办妥。我想办护照不是难事了吧,那知仍然拖了两、三个月的时间。最初因为SARS刚过,尚未解除警报,单位不敢签字,说是谁签字就撤谁的职。好容易等到解除疫情,这才起步到公安局申办,那知手续一点也没减少,问其原因,答曰新疆情况特殊,各项证件及签证所需相同,还要经过单位、派出所、市公安局、州局、自治区公安厅逐级审查批准。到后来我天天电话崔问,好容易盼到了护照,时间已过了3个月。其次到北京领事馆签证时,美国一个中年签证官员随手翻了翻各项证件,部了些情况,好像不经意问起我女儿为什么很久没有回国,我说学习、工作很忙。他就下了结论:“应该让她回来看你们。”随即给了我们一张“签证说明”,退还了证件,我问他什么意思,是否拒签,他说你看看证件证件“说明”就知道了。在我们护照上盖了一个大印,印章是日期,当中一个词“RECEIVD”,这是没有说明拒签的拒签。根据“签证说明”可补充针对拒签理由的新材料,再次申请,那天拒签的人很多,他都没有说明具体理由,而是让你自己去揣摩。这时慧源老伴打电话安慰我,叫我不要灰心,他去签证看亲戚,签证官说你怎么保证一定会回来呢?他就把北京的有关亲属列成一张表,下次把表给他,并说这些人都在北京,你可以调查,签证官看推拖不过去,只好签了。我想也对,就与女儿联系,要她回来接我们,看他有什么话说。当时快到年底,签证人多,排队得一个多月,我就返回新疆去等。女儿回来后,我们就调整相机上的时间这11.11.2003(美国习惯是日、月、年),选有昌吉字样的外景,照了一张相。12月初,我们再次去签证时,我们就带了两张照片,一张是这次回来照的,说明她回来了,一张是昌吉的全家合影,说明我们有子女有国内,还得回来,这样签证官没有更多的话,只说你们怎么证明她回来是接你们的?我说这好办,好正在北京,你可以打电话给她手机,科可以证明。你笑了笑,给我们两个号码,到最后的一个窗口等着拿签证吧。这才过了这一关。后来在网上看到领事馆签证负责官员介绍,如果第一次拒签,下次要换另一官员可见他们要防止同一个人先入为主的成见。出了签证处,很多被拒签的人来向我们“取经”,他们有被拒签过,有的甚至拒签过几次了。其实也没有什么经验,针对他提出的问题,“有的放矢”地准备材料,堵住他的嘴就行。我们以为以后就一路顺风了吧,谁知“天有不测风云”,上飞机又出了问题。我女儿与我们同行,她以老经验自居,提前两个小时到机场,哪知道机场各关口手续繁锁,组织不善,排队等候很花时间,我们在验证处,前面有两个人能不过,他们反复与签证人员解释争辩,耽误了20多分钟,后来安检处,我老伴手提包在安检器上“嘟、嘟”响,她急忙中,指甲刀又掏不出来,眼睁睁的看着分针,只差十分钟了,等把指甲刀掏出来扔掉,还差5分钟,通道门已关,“能不起,你们走不了,下去取回行李吧。”这样,我们又得交钱换下一次航班票,拿着行李到民航宾馆住一晚,第二天才成行。经过最后这一关,我们才坐一了飞机,经过12小时航程,到达洛杉机。
经过3道磨难,功德圆满,顺利到达洛杉机,还得过移民局这关,看批准停留多长时间。移民局官员比较友好,他问我在美国要待多久?我回答:“I ask for six months to have family reunion , invite relatives and meet old schoolmates.”他笑了,还问我在哪儿学的英语?说话间把ADMITTED章子一盖,就顺利过关了。
(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