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
往后的日子,我感到那么无助,不知如何与她联系。她那深邃的眼眸随时出现在我眼前,好想去探个明白。这天,当我照常翻开报纸,发现一篇文章介绍中国餐厅的幸运饼,眼前一亮,这不正是上次我们聊得一个话题吗,便灵机一动。我把文章剪下来,付上我的电话和便条:“多么巧合,那天我们谈的有关幸运饼,现《LA Times》正好有这篇文章,希望聆听你的见解。”便寄与我朋友请转交她。那已是几天后的早餐,我如往日一样喝着咖啡,读着报纸,电话铃响起,便随意抓起电话,一听是她的声音,兴奋之情不言而喻。她感谢我寄与她的文章,我忙答道:“不用客气,其实我对你很感兴趣,你很友善、聪明,我想借此与你联系,不知能否约你出来吃个饭呢?”我听到她在那边笑了,彬彬有礼地答道:“大家都是朋友,为什么不可以呢?”放下电话,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我的心情,刚过完感恩节,觉得自己是那么幸运。真是难以忘怀她那美丽的倩影,甜美的笑容,有礼有节的举止。
她
这天,我收到教授转交我的信,打开一看,原来是他寄给我的关于幸运饼的报纸文章,还有一张便条。到觉得好笑,这些美国人就是认真,只是随便聊的话题,便当真了。当我拨通电话去感谢他的好意时,他说:“很高兴能接到你的电话,你知道吗,我很想多了解你,不知是否方便告诉我你的电话?”我听后,到为美国人的直率有些丝丝感动,笑道:“你倒是很诚实。”他答道:“为什么不呢?”他的那份率直与诚实倒也吸引了我,便答道:“好吧,看看我的日程安排,再与你联系。”现在我倒想起,早一年前,教授告诉过我,说要介绍我与他的一个朋友认识,因为种种原因,没有实现。这迟到了一年的相识,更把我与他笼上了离奇的色彩,这也许是偶然中的必然吧。